问,如果他们交换,他会是这般吗?
迟疑了半晌,王意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只是他从前的自信在这一刻似乎发生了某些转变,不,应该说是自负。
是啊,每个人都是天才,只是每个人所延伸出的道路不同,有人学习好,是天才;有人足球踢得好,是天才;亦有人能够放下自己的不足,迎接不完美的自己,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天才呢?
王意忽的笑了,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昨晚开导白芝芝的场景,他开导了别人,而尽飞尘,开导了自己。
王意看向尽飞尘,他此刻正在张着大嘴打哈欠,一个接着一个。
或许尽飞尘最强的才能并不是修炼,也亦不是魔术,而是情绪的察觉。无论在什么时候,他总是能注意到别人不曾看见的情绪低落,再用最简单的话语与行动来安抚。
王意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还没有自己长得帅的家伙会那么受欢迎了,这份细心,简直就是无形中的少女收割机啊。
不过这家伙如果可以把嘴贱+懒+虚+嗜睡+到处开屏撩妹+不着调等一些列问题改了,那应该会是绝对可靠的队友与兄弟。
总之,如果是一个强大且有内涵的女人,那么她第一眼爱上的也一定会是我这样成熟的男人,王意内心这样想到,他可不认为自己的人格魅里会输给这样的虚逼。
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战斗,无关性格,无关人设。
走了很久,天色渐渐的泛起了鱼肚白。
“怎么好像有股血腥味呢?”
尽飞尘脚步一顿,对着周围嗅了嗅。
“血腥味?”王意眉头皱起,也学着尽飞尘的模样在周围嗅了嗅,可却只闻到了一股臭味。
尽飞尘环视了一圈四周,目光锁定在了道路栅栏后的一个白色教堂,“在那边。”
“你确定你没闻错?我怎么只闻到了骚臭味。”王意怀疑的说,因为想要在这种环境下闻到距离那么远且微弱的血腥味,很难。
“唉~乌鲁瓦鲁的,我去看看不就完事了。”
白芝芝一个踉跄的走了过来,满身的酒气瞬间就让正在深嗅的尽飞尘一个皱眉。
说罢,白芝芝晃晃悠悠的就朝着侧边的教堂走了过去。
几人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白芝芝一手撑住栏杆跨过,提了提裤子便迈着大步走到白色教堂的侧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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