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殃民。”
“还不是便宜了个地方的官员和豪绅。”
“老百姓辛苦一年等于白忙活,国库也没有得到应有的补充,反倒是当地吆五喝六的官绅赚的盆满钵满。”
“哪有这样的道理?”
顿了顿,林澈撂下手里的茶杯,叹道:
“说白了,这是一场朝廷与经济,中枢与地方的博弈。”
“谁赢谁笑到最后。”
“你老子太过于理想化了,他的办法根本行不通。”
话落。
朱标微微蹙眉,无声的叹了口气,即便很想帮父皇解释一下,那和事实明摆在眼前,由不得找借口诡辩。
“林先生教训的是,学生明白了。”
“那,这场博弈怎样才能抢占先机?”
林澈斜靠在椅子上,笑了:
“简单,这不难,你听我的就行了!”
见朱标坚定不移从容不迫的样子,林澈满意点了点头:
“你爹那种包盈不包亏的办法,导致的结果就是中枢财政越收越穷,即便没有官员从中贪墨,自己也把自己给玩死了。”
“甚至都不用等以后,就拿当下的大明来看,面对各地贫富差距日益增大,以及中西部地区的内需枯竭。”
“平衡的杠杆进一步倾斜,中枢朝廷却毫无调控之力,因为朝廷也拿不出钱,没钱政令就出不了奉天殿。”
“有钱行万里路,没钱寸步难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任谁来当皇帝都没办法。”
“懂我意思吗?”
话落。
不光这边的朱标深以为然,另一边的朱元璋也是暗暗叹了口气。
林澈一番话讲的再直白不过,首先政策上就是错误的,不管地方是否贪墨,败局的种子都已经埋下了。
倘若不改,无力回天。
对方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上了,朱元璋要是还听不明白不知悔改,他也坐不到今天的位置上。
“林先生说的对,朝廷得吃饭,百姓得吃饭,地方得吃饭。”
“炕头上不能光一边热,不然迟早要得出问题。”
“朝廷分文没有,全靠地方补贴,此举既不现实有很滑稽。”
“咱考虑问题还是太片面了。”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