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隐约觉得,自己或尚有疏漏,然不论如何,却再难以推敲到了。
好在。
无伤大雅。
于牌楼下小憩片刻。
待黑夜后方一抹身影隐隐走来,宁无心适才朝着东南方向走去。
步行约三四里,将入山前,沿山道,踏入一座庙宇。
老旧且伸手不见五指。
宁无心前脚离开。
后脚,一个汉子从后院走进书肆。
汉子身形一般,相貌也寻常到了极点,带着醉酒的微醺劲儿,涨红着一张脸,瓮声瓮气的坐到少女离开前的位置上,也不开口说话。
可显然,老人与少女的对话,汉子都听在耳中。
“阻拦你宁家名宿三日?要真是这么简单就好咯,你这不是明摆着让我跟你这盘棋扯上关系?果真是伶牙俐齿,口毒心黑的丫头……”
傅峥年望着那逐渐隐去的潇洒身影,老脸上颇有些怨色。
这话宁无心自是听不到,若能听到,必定要狠狠吐他一脸口水。
算计她的背后布局者不简单,可算计他傅家的人,又岂是善类?
她何尝不是引虎驱狼?!
好半天,蹲在地上的傅峥年忽然起身,狠狠踹了一脚汉子,骂骂咧咧道:
“没出息的玩意儿,为了个婆娘命都不要了?
出的什么馊主意?
若最后,傅梨知道自己杀父弑母,就算是证了道。
结果呢?
你打算让她恨我这老不死一辈子?
不是自己肚子里出生的又如何?从自己肚子里生出来的,可是她的种!
为了个没干系的死婴要死不活这么多年还不够?!”
骂完,老头就又蹲了下来,吞云吐雾,神色颇有些伤感。
“那死婴跟你夫妻二人没什么干系,顶多是叫声侄儿,却是我傅峥年亲孙儿!
那天生重瞳,可是老大的亲儿子……如今换到了你跟你婆娘的闺女身上。
你们还有什么不满?老大如今生死未卜……”
转身,却见汉子泪眼汪汪,老人顿时怒了,一个烟嘴就往他脸上抽去:“你老子还没死呢,你哭什么丧!”
“你小子以后也不用来盯着老子了,等傅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