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很疼,但对于朱橘来说,这是一场份量很重的教诲。
故而,他也是沉着脸,不断回味着彭玄的话语。
墙角外。
“这老牛鼻子真打啊!”
朱元璋两眼一瞪,不爽道,
“咱儿子只有咱能揍,他这又是教训又是责打的,算怎么个事儿?”
“真把自己当道祖爷啦?”
“妹子,你心疼不?妹子?”
他说着说着,不见妹子的动静。
转头一看,马秀英默默盯着朱橘,眼眶发红,一副要哭的模样……
“哎……”
朱元璋伸手揽住了马秀英的肩膀,以示安慰。
“我心里是希望小橘子能被彭道长好好教一教,可真的看到这孩子被责打,我就忍不住又要心疼他……”
马秀英斜靠在朱元璋的肩膀上,揉了揉眼睛,低声道,
“重八,你说我是不是犯贱啊?”
朱元璋撇了撇嘴。
“别说是你,咱看了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啊。”
他无奈道,
“你别看咱天天骂这臭小子,可真要说打,咱也舍不得啊!上次打了他一巴掌,咱后来都有点后悔呢。”
“要说犯贱,咱俩都贱……”
“难怪人家教书先生都不教自己的孩子,关心则乱啊!”
两人默默依偎在墙角,透过墙上的孔洞,一脸揪心的看着朱橘被打完二十戒尺。
“师父,打完了。”
张柏泉最后连续轻拍了两下,便当是打完了,迅速收拢戒尺,禀告道。
彭玄眼皮一抬,微微颔首。
“就这样吧,我一向来松散惯了,从不主张打骂弟子,责打两下其实也是走走形式,重要的是你能体悟到为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