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动这般大力,势必是要斩杀赵政。
此刻丞相府大院。
麻戴孝者无数,百姓、官吏更是多不胜数,同时又许多盘坐在地的人身上都背负着一把剑,充满肃杀之气。
为首之人,便是墨家掌事,他端坐在大院尽头的石墩上,前面燃起了香炉。
“大王到!”
“兵家巨首到!”
“李牧将军到!”
“部史郭开到!”
郭开和夏禾对视了一眼,然后便走到了一处蒲团跪坐了下来,此刻夏禾作为郭开的门客,便静立在其身后。
夏禾听到大多数人都在骂秦国质子,害死丞相,要求诛杀赵政。
“时辰已到!肃静!将罪奴赵政押上前来!”
一时间,赵人百姓纷纷破口大骂,赵国官员也是冷眼而视。
夏禾冷笑一声,心道:“这墨家真是虚伪加霸道,尚未定罪,便敢称奴!”
“墨家论罪,除恶扬善,赵政设计谋害丞相,今日明是非,定生杀,赵政汝可申辩!孰是孰非,墨家自有公心评判。”
墨家决定无论赵政如何狡辩,墨家都会群起而攻之,赵政必死。
赵政哈哈一笑,道:“墨家虚伪也,安能狂言秉公执论?”
“大胆,罪奴赵政,你勾结赵平,颠覆赵国朝堂,陷墨家于不义,不义不孝,何来无罪?”
“不义?不孝?墨子兼爱乃是无父也,无父无君,禽兽也,汝不引颈自戮,以谢天下呢。”
“罪奴,贱奴,满口胡言,汝找死!”墨家人暴怒说道。
正在这个时候,众人只见郭开背后的一个胡人,居然慢悠悠的走了出来,夏禾一边走一边拍手,“今日墨家作派可笑!既然是论罪,自然不可让你墨家一人而断,不知吾能否说几句。”
“墨家公论,汝这胡人有何话说?”
“吾有一事不解,世人皆知,墨家素来以兼爱教人,罪徒在你墨家门中,皆为罪奴,蓄养奴隶为旧制复辟,旧制如何评生死,如何行强国之策呢?”
“胡人,汝可知吾乃何人乎?”
“不知,但吾只知无论何人,蓄养奴隶就是复辟旧制,自甘沉沦,若是以你墨家之学执政,便是回到了夏商周三代,汝像亡吾华夏乎?”
“大胆狂徒,口出狂言!”数墨家百剑士高声怒吼,一个个怒视着夏禾!
“郭开的门客,好生了得!”赵豹暗暗心惊。
夏禾冷笑道:“如此作派,嫣可论罪?满堂使臣皆在,大王亲临,汝墨家也敢独断,你墨家乃是大恶之人,天下本可归赵,然墨家联合鲁班,美其名曰帮助小国抵御大国-暴-行,其是不过为了自身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