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出了宋青书语气中的怀疑,辉月使泫然欲泣:“公子不相信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奴婢与公子不过寥寥数面之缘,相知浅薄如水,相处仅是须臾……但奴婢真的对公子情根深重,难以自拔,这些年不知多少次午夜入梦,梦中全是公子的面容……”
辉月使仿佛情到深处说不下去了,实则是她自己都觉得相当扯淡,编不下去了。
宋青书柔声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也不用一口一个奴婢自称。”
辉月使眼底浮现喜色,但面上不显,恭敬答道:“奴婢……我的名字就叫辉月,公子若是不嫌弃,可唤我月儿。”
“辉月,好名字!”宋青书一声赞叹,忽又叹道,“我相信月儿对我的情意,可惜我这些年太过浪荡,欠下的情债数之不尽,许下的承诺多不胜数,恐怕要辜负月儿的心意了。”
辉月使连忙出声:“不不,奴婢自知身份卑贱,不敢奢求任何的名分地位,只愿成为公子身边的一个侍女,能经常看见公子,便足够了。”
“这未免太委屈你了。”宋青书悲天悯人地叹道。
“不委屈,公子乃天阙仙人,能服侍公子不知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天恩,即使只是一个端茶递水的侍女,也足够让无数人艳羡了。”辉月使为了改变命运也算是豁出去了,姿态低的不能再低,几乎是把自己所有的尊严都抛到了宋青书脚下,无人知道她低眉顺目的表象下,内心暗伏着何等怒火。
宋青书也觉得差不多了,正人君子再装下去,恐怕会适得其反,他上前一步,勾住了辉月使的下巴,看着她冷艳的面容,脸上的笑容变得肆意了许多:“当我的侍女可不是件容易事,端茶递水、铺床叠被、整理衣物、准备饮食……这些都不重要,只有两个要求,一是要长得漂亮,这点月儿自然过关,第二就是要随时准备暖床,月儿懂吧?”
辉月使羞答答地答道:“能够为公子暖床,奴婢三生有幸。”
“好,现在就让我来检验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