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
再瞧风逸一脸笑意,心中更怒,“哼”了一声,甩袖跟上。
风逸就是想激两人快走,免得待会动起手来,嫌自己手狠“行侠仗义”,怎么应付都是为难。
毕竟水笙他们是连城世界仅有的存在人性光辉的人物,风逸也不想与其为敌。
栈内客人见此情形,无不议论纷纷。
那个身穿家人服饰的老头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也站起身子,跟了上去,临走时对着风逸淡淡道:“阁下如此身手,此举实非君子所为。”
风逸自忖乃是一片好意,可这个时代的人容不得此等言语,忙笑道:“老人家息怒,若不快追,那两人追不上了。”
“水福,走了!”
水笙在外喝道,脆如黄鹂,嫩如雏莺。
水福快步而出。
就听见一阵悦耳的清脆铃声传来,有人张眼望去,那汪啸风骑一匹高头长身,遍身为金黄色毛发的骏马,水笙白衫飘飘,骑一匹白马,毛羽光亮,身上亦无一根杂毛。
男子英俊,女的俏丽,的确很是般配。
可有人不禁心想:“今日之后,那就说不准了。”
这时那洞庭双义的老大双目闪烁,凝注风逸,抱拳说道:“我兄弟走了眼,栽的不冤。在下何必正,兄弟两江湖人称‘洞庭双义’,请教足下大名。”
风逸转头一看,见他身材比吴是非更高,面相粗旷,身形壮硕,关节粗大,肌肉虬结,甚是雄武,不禁一乐:“你们的名字都是你们父母取得?”
何必正正色道:“我们兄弟是做没本钱买卖的,出道的那一天,便自己改了这个名!”
风逸望他一眼,点了点头,他对这所谓洞庭双义的观感为之一变,以为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呢,心想兄弟是个废物,做大哥的,理当更胜一筹。
风逸沉默片刻,道:“我想先好好吃口饭。”
何必正身旁的黄脸汉子,双手一抱拳道:“在下长江铁网帮王少华,先请教朋友是哪一路的?”
他能做到华容县最有势力的瓢把子,不但手上功夫颇为了得,为人也是八面玲珑,这两句话说得不卑不亢,既占住了自己身份,又没失了敬意。
风逸笑道:“我是走在华容大道上的新时代青年。”
这不伦不类的回答,惹得王少华好不尴尬。
王少华鼠眼一转,一抹厉芒一闪即逝,幽幽道:“阁下敢到我们华容县如此欺人,莫非便是惹的江南武林天翻地覆的风逸?”
众人瞬间一惊,各自按住了兵刃,有人更是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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