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深陷在泥土之中,我在挖起它的时候,先用手机拍下了一些图片,开始只是一块很不起眼的眼镜碎片暴露在泥土表层之上,我当时也不当它一回事,就没有过分注意它。后来又踩到了一片碎玻璃,我这才觉得是不是还有更多的碎片,这玻璃本不应出现在这个地方?后来就顺着这个思路,这才发现了镜架。我在想,假如这眼镜是别人人为用脚狠劲踩进淤泥中去的,那么这里面就有问题了。只要找到眼镜的主人,然后,再调查一下他身边当时的人,这一切不就明朗起来了吗?”
王东说:“你分析的有道理,不过,仅仅凭一副眼镜根本说明不了问题。再说,一副眼镜丢在地上,即使被别人踩进淤泥中去,也没什么罪责,你说是不是?”
龚世友反驳道:“王队,你就只这点分析能力,我就完全可以怀疑你这个大队长是走后门上位的?别小看这是一副普普通通的眼镜,假如这副眼镜的主人是那个祝镇长的,又恰恰当时眼镜在不该丢失的时候跌落不见了的,你觉得他不弯腰去寻找这可能吗?还有,他寻找眼镜的过程当中,只要有人轻轻往他屁股上蹶一下,他会不会身体失衡就往河里掉下去?”
王东努力听着龚世友一字一板地说着他的分析,听了龚世友的情景分析过程后,王队恍然大悟道:“龚所长,你确实不简单呀,这样的分析是有一定说服力的。如果在那天能够找到目击证人,那么案情就已经渐渐地明朗起来了。”
龚所长这才高兴起来说:“你这话还算对路,是的,我也是顺着这个思路想的。于是,才在周围村庄挨家挨户去了解情况。”
王东说:“龚所长辛苦啦,想必今天很有收获的吧?”
“唉!王队你别说了,今天算是白白浪费过去了。”
“浪费?你是这样认为的吗?我倒觉得龚所长的思路是对路的,即使没有找到目击证人,但既然事实存在,要想在脑海里将它忘记掉恐怕很难了吧?”
龚世海在那头骂道:“你岁数不大,办事倒老成,好吧,今夜不多说了,有空见面谈吧?”
“也好,你把手头的资料先整理出来,我明天就到你这里来。”
王东挂断电话,心思已经全在这个疑问上了,这龚世友,几年的基层扎根不算浪费,能够有这样的缜密思路,完全可以到刑侦这个地方来开展自己的事业了。
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只有谢涂还在办公室里忙碌着什么?王东于是就对他说:“谢涂,你咋还没有走,你在这里做什么?”
谢涂说:“我在整理资料啊,王队,刚才是谁的电话?你们聊了这么久,是个什么性质的案子?”
王东说:“这不算什么案子,只是为了活跃说话氛围,故意制造出来的一个画面,不当真。”
谢涂说:“你们说话真有意思,连这样的聊天都好像是在讨论大案要案似的?不早啦,王队,那我走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