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纪道。
齐文渊看着他,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这世上所有事都是有迹可循的,但他还是想不明白,当年尚且年幼的萧纪,又是如何狠心手刃自己的兄长的?
或许其中也有隐情,但如今已经无人在意了。
此事传到后宫时,宋云书已经被押入了诏狱。
吕太后从梁内官口中得知一切,气得掀了手边的茶盏:“没用的东西!”
“娘娘消消气。”梁内官赶忙上前,从怀中掏出帕子,轻轻擦拭着吕太后指尖沾到的茶水。
“要怪也只能怪那永宁侯做事不干净,否则哪里会留下这么多的把柄呢。”
“哀家早知他有问题,可偏如今只有他有权有势,能够与那萧纪抗衡。”吕太后咬着牙,如花似玉的脸蛋都带了一丝狰狞,“他眼下倒台,这禁军统领的位置,只怕又要换人了。”
“不如,还是让吕家的人顶上吧?”梁内官轻声道。
“诏狱指挥使已是哀家那侄儿坐了,禁军若再让吕家的人来,只怕内阁那群老不死的能将朝堂都掀翻了。”吕太后沉下一口气。
梁内官沉吟道:“若叫王爷的人坐了这位置,只怕往后他的权势更大了。”
吕太后冷着脸没说话。
过了好久,才听得她道:“听说薛蕙早前便与宋云书和离了?”
“可不是嘛。”梁内官道,“要不说这前侯夫人运气好呢,偏是和离了,如今永宁侯府被降罪,她也被干净净的摘了出去。”
“哼。”吕太后冷冷一笑,美眸中划过一丝算计,“她想摘干净,也得看哀家同不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