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家在肃州掌权,维护的是边关百姓安危。”薛蕙道,“吕太后用卑鄙手段强行将兰清留下,在贺兰将军面前已是抬不起头,否则,你以为就兰清做的事,陛下会只用一个禁足来惩罚?”
芸香还是想不通:“可这次她连太后娘娘与皇后都敢惹,便是陛下对她再愧疚,也有耐心消失的一日。”
“如今消息应当已经传回了肃州。”薛蕙笑笑,“等到贺兰将军的问安折子一来,兰清的禁足便也解了。”
“王妃说得对啊!”荷香一拍手,兴奋道,“贺兰将军劳苦功高,陛下定是要看在他的面子上饶了兰清的。”
“只盼望着她禁足期间能安分些。”芸香道,“别又做出什么事来,免得太后娘娘不饶她。”
不过芸香倒是白担忧了,兰清并非蠢笨之人,也知道这节骨眼上她不能再做什么,否则就是引火烧身。
这时小月进来通传:“太妃娘娘回来了,派了人过来请您。”
薛蕙随起身过去。
原以为舒太妃难得出门一趟,该要在国公府多待些日子才是,没想到回来这么早。
薛蕙进了屋,便先听见舒太妃不适的轻咳声。
她绕过屏风,就看见舒太妃正倚在软榻上,身侧穆琬轻轻替她拍着后背顺气。
舒太妃面色不佳,略显苍白,连一贯的仪态都有些端不稳。
“母亲这是怎么了?”薛蕙忙上前,皱眉关切询问。
舒太妃咳了几声才像是顺过气来,抬起眸扫了她一眼,道:“无碍,方才下马车时灌了几口冷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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