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倒像是文远侯府能做出来的事。
他们不痛快,旁人也别想好过。
薛蕙淡淡笑了笑,对那小丫鬟道:“去跟来递请帖的人回个话,就说我身子不适,不便出门。”
她甚至连请帖都没打开看便直接让人去驳了。
她与宋琼之间的恩怨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小丫鬟领命下去了,范氏道:“如今文远侯世子这么一去,文远侯岂不是就断后了?”
康奕是独子,虽说成了亲,可这世子夫人却是没传出喜讯来。
“文远侯这一支虽然断了,但他们康家二房还有嫡子呢。”薛蕙喝了口茶,说道,“许是会从二房过继吧。”
范氏不知想到了什么,讥讽地扬唇笑了一下,道:“文远侯后院妻妾成群,庶女生了一堆,这庶子竟是一个也没有。”
薛蕙自然知道是为什么,这一切还得拜宋琼所赐。
她自从生了康奕后,这身子就坏了,再怀不上。
文远侯又不是个省心的,成日拈花惹草。
据说多年前文远侯倒是有过几个庶子,可无一例外都没活到弱冠。
宋琼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薛蕙虽不知道,却也不难猜。
文远侯如今年纪越发的大了,这些年别说庶子了,就连庶女也没有再添过。
估摸着他想给子孙后代保住这个世袭的爵位,便只有靠过继这一个法子了。
薛蕙与范氏正聊着天呢,就看见文秀的身影在屏风后晃了一下。
恰好范氏也起身要告辞。
“用了膳再走吧。”薛蕙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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