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如今为了来上她这个学堂,日日风吹雨淋的都不能停,但凡出点什么事,你让她拿什么交代?”
舒太妃说的苦口婆心:“到时不还是要连累得你出面摆平?”
萧纪却笑容爽朗道:“母亲与薛蕙相处这么久了,难道还不知她的能力?就算是出了什么事,她自己也能摆平,不会求到我跟前来。”
这半年里,他人虽在南境,那京中发生的一切他却都知晓。
连舒太妃这样性子的人都能几次在她手里吃瘪,她还有什么做不到?
萧纪说这话时,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对薛蕙的赞赏与骄傲,好似与有荣焉,无论薛蕙做了什么,他都面上有光一样。
舒太妃又急又气:“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一门心思就只知听她的话!”
“母亲。”萧纪忽地将手中茶碗搁下,抬眸看向舒太妃,眼眸里的笑意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一抹叫人心惊的平静,“您与薛蕙打擂台,我不会插手管,那是你们婆媳之间的事,斗来斗去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只要不伤及根本,咱们关起门来就还是一家人,日子该怎么过便怎么过。”
“可您既然同意了穆琬回蜀中,又半道将她截下来,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若没有薛蕙出手管这事,穆琬如今还有没有命在都两说。”
提起穆琬,舒太妃的面上飞快划过一抹心虚。
她手指紧紧攥着帕子,脸色微微苍白。
她躲开萧纪直视的目光,抿了抿唇,想说什么,最终也没说得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