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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为了让知道内情的榆林镇诸将闭嘴,二皇子以皇帝的圣名和皇室的脸面作为威胁。
不在军报上签字,是榆林镇诸将最后的坚持。
今日清晨,女真人大张旗鼓的将缮国公石光珠的尸身和那面大旗送到了长城下。
女真人的行为无疑是狠狠地打了他们一记响亮的耳光。
当盖着残破大旗的石光珠尸身被送回榆林镇时,所有“逃回来”的士卒都像抽干了浑身的精气神,没了往日的锐气。
他明白,若是不能与女真人堂堂正正的打上一仗,将心中的那口气发泄出来,时间久了,这些士卒就真的废了。
想到这里,他在心中又将二皇子问候了一遍,翻身下马,大步向大门走去。
天边那轮落日突然变得血红血红。
书房里的光线已经暗淡下来。
一名亲兵点亮了书案上的灯笼,退了出去。
榆林镇总兵闭着眼坐在书案前,明灭的烛光照得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阴晴不定。
榆林镇副将匆匆走了进来,见到总兵那副神态,先是一怔,接着走了过去,轻声问道:“大帅,这么着急叫卑职来,有什么大事吗?”
总兵这才挣开了眼睛,从案卷中抽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副将双手接过笺纸,一看,吃惊地望着总兵。
总兵:“咱们这位二皇子当真是心狠手毒啊!那些先锋营哨骑躲过了女真人和蒙古人的追杀,却死在了长城内”
副将说话了:“他截杀从战场上侥幸活下来的哨骑我能理解可是,他为何要派人伪装成咱们的人去追杀女真使者?还故意放走了一个人”
总兵淡笑了笑,说道:“二皇子背后有高人指点啊!他这是要将战火烧到榆林镇,然后借刀杀人,销毁所有的证据”
副将一凛:“他怎么敢?!”
总兵:“这不是敢不敢的事。一旦朝廷知道真相,哪怕皇上再偏袒二皇子,他至少得在宗人府圈禁数年!等他从宗人府出来,朝中大局已定,哪里还有他的位置。”
副将咬着牙:“圈禁数年,太便宜他了.”
总兵叹了一声:“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是皇上的儿子,我们得敬着,听着,哪怕是要我们的命.可他不该赶尽杀绝,连老弱妇孺都不愿意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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