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被皇帝这么一搅和,事情不好办了!那亲信喘了一口气,望了望周围,然后凑上前,低声说道:“经过兖州府的时候,奴才听到一个消息,青龙堂主和白虎堂主落入了司礼监的手中”
水溶脑子轰的一声:“什么.你说什么?”
那亲信:“兖州府传遍了,司礼监要用囚车将青龙堂主和白虎堂主押送进京.”
听到这里,水溶脑子里“嗡”的一声,他意识到危险正在向自己逼近,血立刻涌上了脸,心里慌乱得突突直跳,两只手也在微微颤抖。
杨启隆慌忙扶住他:“少主子,先不要着急,事情或许没有想象中的糟糕就算白虎堂主落入了司礼监的手中,也肯定没有招供.咱们还有机会!”
水溶用最大的毅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紧握着杨启隆的手:“你说的对,咱们还有机会!绝不能让白虎堂主进京受审!”
杨启隆也握紧了水溶的手:“少主子放心,老奴亲自走一趟!”
水溶嘴唇动了动,看着杨启隆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什么都没说。
远远的,驿道两边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人头攒动,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向幽深的辕门内张望。
兖州府巡防营的兵这时都钉子般在辕门外的空地上站着,他们的前面是兖州知府周奎和司礼监红衣大太监,以及司礼监的番子。
周奎站在那儿抬头望了望天,然后对大太监说道:“再等下去,天黑之前就赶不到滋阳了。”
这时,忽听后面人声喧哗:“来了!来了!白莲教逆匪被押出来了!”
周奎抬头望去。
一队骑兵分作两排在前面开路。
紧接着一阵车轱辘声传来,一列十几辆囚车驶了出来。
第一辆囚车,青龙堂主披散着头发、戴着手镣脚铐、两眼望天坐在里面。第二辆囚车上坐着同样披头散发的囚犯。
望着长长的车队,周奎愣了一下,又望向大太监:“怎么这么多人?”
“走吧。”大太监只说了这两个字,将手一挥,转身向驿道走去。
跟他来的司礼监番子替换了锐士营骑兵,押着囚车向驿道走去。
围观的人群骚动起来:“来了!来了!”
“快看,最前面的就是青龙堂主,第二个是白虎堂主!”
“哟,青龙堂主还是个残废”
人群中发出一阵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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