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熬他一宿不可...”
一直沉默不语的何金银突然往前一迈步:“报告!张队,我想试试!”
多爷闻言就是一愣,随即连连摆手:“荣哥儿,咱别闹...”
张队语气玩味:“到底是孙大圣带出来的苗子,一个德性...我能理解,这个年纪正是嫉恶如仇的时候,换我在你这個年纪,估计也差不了多少。”
何金银身体绷的笔直,这件事不难,即便没有自己,无非是多等一夜而已。但口供上的内容,让他不想再浪费哪怕一刻钟时间。
张队走到何金银面前,眼含笑意:“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办成了没奖励,搞砸了就乖乖去给我站大街!怎么样,敢...还是不敢?”
多爷在背后死死拽住何金银的衣摆,声音“咬牙切齿”:“荣哥儿,术业有专攻,瞎逞什么能!和孙大圣一个狗脾气!”
随即扭脸冲张队笑着说道:“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初生牛犊不怕虎,这辈子连审讯室都没进去过,他不明事理您还...”
“好!”
只一个音节,落在多爷耳里,只觉着“震耳欲聋”,眼见着木已成舟,一咬牙一跺脚,单手捂额:“倔驴!”
“好好好,好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需要什么协助让多爷出面,我只要结果!不问...经过!”
张队扭头就走,屋内只剩下仍自嘟囔着“不自量力”的多爷与何金银。
“多爷,小子我确实有几分不知天高地厚,想请您帮忙置办几样东西...”
凌晨三点,被“熬鹰”半宿的崔胡子被一盆凉水泼醒,呛的他直甩大脑袋,边甩边咒骂着。
“就没点儿新花样?该说的我都说了,胭脂胡同里里外外,不就是男人裤裆里那点儿破事儿,你们有什么可好奇的?咋,你们自己要当和尚,非得拉着全天下的男人陪着你们出家...咦!”
黑漆漆的屋内,换了一个年轻人,一身纠察队的标准穿搭,看面孔...
“是你?好小子,我说呢,伱们这叫仙人跳!故意给爷们儿设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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