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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啥咧?”
“糖。”
小姑娘哪里见过奶糖,只是见的雪白的糖衣上那只大白兔甚是可爱,捧在手里爱不释手。
白娴扯开糖衣,将里面的奶糖塞到丫头嘴里。
只一口,那丫头便甜的眯起了双眼,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和幸福的模样。
白娴忍不住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
“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我叫马二丫,今年九岁……”
“二丫,在做啥呢,下来刷碗咯~”
听到楼下的喊声,二丫这才想起还有事情没做,火急火燎的边跑下了楼。
临近楼梯忽的想起什么,忙不迭转身向还站在门口的白娴甜
甜道了声谢,这才向楼下跑去。
却不想脚下一滑,险些摔下楼梯。
“慢点,你这丫头整天疯疯癫癫……”
“二丫才不疯咧。”
听着楼下的拌嘴,白娴笑笑合上房门。
将提来的沸水倒入浴桶中,与里面早已备好的凉水混合。
觉得水温差不多了,白娴这才宽衣解带,慢慢沉入沐桶里,任由温热的清水浸泡全身每一寸肌肤。
口中不自觉的发出一声似舒服,似痛苦的低吟。
……
一夜无话
翌日
在衙门待了一夜的岳文鹰背着铁弓,腰挎长刀全副武装大步流星迈入饭馆,一对虎目搜寻了半圈便坐到了桌子旁。
“来碗面,大份的,多放些海椒。”
“好嘞,客官您稍等!”
桌子对面,灰裙少女从面碗中抬头,露出因为热面而略显嫣红的脸蛋儿。
“一大早火气就这么大,昨晚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吗?”
“那刀疤脸说的没错,衙门里养的都是一些酒囊饭袋,除了吃喝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