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资格操这些心。”
“无论她有没有养你,她都还是有这个资格的。”成澈严肃的说,“你姥爷可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吧?他一直见不到外孙女没事就在我耳边叨唠到底我是你姥爷,还是他是。马上就是他70岁生日了,到时候你回趟家吧。”
风姿抿着嘴没有出声,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那原本放松的插在衣兜里的右手,此时已经握住了一个通讯器,表情执拗的像个块顽固不化的石头。
成澈从小看着她长大,当然也明白她的性子,这件事现在提一嘴就够了,不能把她给逼得太紧,不然她脾气一旦倔起来,就像是认死理的驴子,十头牛都拽不回来。
而就在师生俩刚结束这场交流的时候,那辆从学院驶来的列车终于停靠到了站台,拥挤的人流从里面如潮水般汹涌而出,看到这一幕成澈不由得摇头感慨了一句。
“要在一个月前,谁能想到那么大的一座城市,说要没了就没了呢。”
他到是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对已经臭名昭著,造成如今这一切的元凶——维克·福雷斯特谩骂些什么,只是在感叹世事无常。
风姿对此就更不以为意了。
她虽然没有去过学院,但此前在物理所的时候,从学院中出来的一些人到底都是什么样子,她再清楚不过。
这导致她一直都对那个所谓的知识传承之地,科学家的摇篮没有半点好感。
听说了学院被一个学生以一己之力给摧毁以后,她只是默默用那个私密的通讯器将这件事讲述给了一个永远只有自动回复的人听。
风姿思考问题的角度相当奇怪,她一本正经的觉得如果626肯定和那个叫福雷斯特的人能聊的到一起去。
当然,风姿也只觉得两人能聊到一起而已,在她心里,无论这个福雷斯特犯下的事有多大,也远远不及626的一根手指头。
就在成澈刚叹息完时,在那只有寥寥几十个人的贵宾专属通道上,他终于看到了那已经有半年没有见过的老友赵明达。
成澈挥了挥手,赵明达也抬头看到了他的身影,原本苦闷的脸上此时不由得露出了笑容,走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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