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夜不归宿丢的是意家的脸。”
盛知许嗓子里吐出一口气。
真有意思,她什么时候还能代表意家了?意家人除了爷爷奶奶,哪个人把她当人看过?
她是一个孤儿,是被爷爷奶奶收养的,跟奶奶姓了盛。从小生活在乡下,没见过什么世面,根本没办法和意家这高门大户相比,但她有自知之明,从不敢乱说话,自从嫁到意家,她就差把自己变成一个哑巴聋子了,即使如此,还是一直被人穿小鞋,还……
意泽不帮她撑腰就算了,哪次不是无视她受到的伤害!
盛知许越想越气,攥紧了拳头。
她一改从前的温吞,脸上的神情竟意外地变得异常平静,好像是一种经过深思熟虑后的淡然,“你昨晚在哪个夜场我就在哪个夜场,意大律师居然没看到我,我可是看到你和柳烟了。”
“盛知许,既然是意家少夫人就做好你该做的本职工作,别忘了你是怎么嫁给我的!”意泽墨瞳森冷,眼神落在盛知许身上像刀割一般。
盛知许鼻子突然一酸,她背过身去。
还要解释几百次?反正解释了也不会听,她这种没有背景没有靠山的人,就活该被他们这群高高在上的人欺负吗?
等盛知许转身,意泽才看到盛知许脸颊上红色的擦伤,大步走上前去拽住盛知许的胳膊。
“在哪儿弄的?”意泽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鹰隼般的眸子此刻好像温柔了几分。
盛知许不是个喜欢惹事的人,也不会主动挑事,出去一天脸上居然挂彩了。
盛知许轻轻挣脱了意泽的手,动作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疏离,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可能是在夜场的时候和大哥打起来的时候挂的彩吧!怎么,你心疼了?”
意泽怎么会心疼她?上一次心疼她还是在两年前,因为那件事,他收购了意家公司百分之三十的散股作为赔偿补给她,她不要,意泽说她装。
早知道她还不如要了股份!死直男!
意泽被恶心了一下,面若冰雕,松开了盛知许的手,“一会儿回老宅,别让爷爷奶奶多心。”
盛知许自然知道,她涂了一层厚厚的粉底液和遮瑕膏把擦伤遮住了,等到了老宅,爷爷奶奶也没看出来什么。
意家老太太从盛知许一进门就拉着她的手,眼中满是慈爱,“知许,你先坐,奶奶去给你找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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