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豆沙唇釉,整个人气色好了很多。
“呼~”盛知许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不知道到底是谁告诉奶奶她要和意泽离婚,偏偏这么及时。
盛知许的手刚刚放在门把手上,突然有一双手拽着她就走。
盛知许反应过来就弯腰咬了那人的胳膊一口。
意泽吃痛收回了手,他倒吸一口凉气,“盛知许,你属狗的!”
盛知许什么时候反应这么灵敏了?既然如此,为什么还会被锁在住院部?
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盛知许才看清是意泽,她立刻往后退了几步。
意泽已经把她拉进安全通道,她双臂环抱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瞪了意泽一眼。
“我这是正当防卫。”盛知许骄傲地扬起了下巴。
意泽薄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你和一个律师讨论正当防卫?”
“你该不会反悔了吧!奶奶我今天必须要见到。”盛知许声音抬高几分,为自己蓄势。
“我问你,谁把你推进住院楼锁起来的?”意泽脸色变得认真起来。
盛知许微微一怔。
意泽居然会这么问她,他调查了这件事?
原来自己受伤,他也会关心啊!
这么稀奇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盛知许清了清嗓子,装作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没有人故意锁我,这是在医院,又不是在意家。”
她怎么能跟意泽说是奶奶的仆人做的?万一这个女人想对奶奶下手,现在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意泽眯着眼睛,喉结上下翻涌抑制着心里的怒意,声音平和继续追问,“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确定没有人把你锁进去?”
那女人差点就承认了,虽然没有监控,但他也疲倦多年的工作经验猜得八九不离十,为什么盛知许不承认呢?
和他结婚这么委屈,她为什么不趁这个机会向自己抱怨自己受了多大的伤害?
盛知许总是让他感觉到意外。
“我确定,是我自己不小心把自己锁进去的。”盛知许眼神格外冷漠。
意泽突然觉得心口堵得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好,去看奶奶吧!”他垂下了眸子。
不知道盛知许是故意和他保持距离,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和他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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