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固执的,想法很难改变,最终王胖子和敲山大爷只得到了假期,但是物资的事情并没有什么结果,不过面对王胖子耍无赖,村支书也没能得到金疙瘩,双方约定王胖子几人从内蒙回来后再行磋商。
王胖子小瞧了这个时代的禁锢,就连敲山大爷也不是很看好王胖子,觉得他做的无非就是花钱赚吆喝,瞎忙活。
“小胖子,回吧,这次去内蒙也不知道会发生点啥,那只逃走的黄皮子你还记得吧,我总觉得它还会出现,而且还会弄死我们。”
王胖子想起黄皮子就恨的牙根发痒,感觉这黄皮子真的是成精了,来插队的时候他甚至想过直接全都弄死,结果只弄死一个。
“大爷,黄皮子记仇,咱们去内蒙我估计以那小东西成精的程度来看咱们应该还能再碰上,但前提是咱们自己先作死!”
敲山大爷耷拉着眼皮没有说话,但是眼中却闪过一抹狠厉。
离死不远的人会怕作死吗?
翌日一大早,王胖子还没醒过来呢就被画眉掀开了被子。
“哎哟我去,画眉,以后可不兴这样啊,万一我要是没穿衣服裸睡那你可就是耍流氓了。”
“呸!你当我稀罕啊。”
王胖子看到水灵灵的画眉也是起了挑逗的心思,于是随口问道:
“哦,你脸红什么?”
“外头冷,冻的。别废话,赶紧起来收拾东西,不是要去内蒙吗,要过去可远着呢。”
“你咋不说是‘意气风发’呢。”
“你也没涂蜡,脸黄什么。”
从小跟着敲山大爷生活在山里的画眉怎么会听不懂曾经东北胡子之间流传的黑话切口。
什么‘脸怎么黄了’‘脸怎么又红了’等等她还是很熟悉的,可是她没去想王胖子是怎么知道的。
毕竟‘胡子’的黑化切口都停留在山海关之内,关外的黑化另有一套。
跟画眉拌嘴打闹起床也是一件乐事,王胖子简单洗漱过后就来到主屋发现敲山大爷连大氅都披上了。
“哟,大爷,你咋比我还着急呢,你不会真打算靠这两条腿走过去吧?”
“村子里有马车,可以到镇子上,去那儿再想别的办法。”
王胖子一翻白眼头一回觉得这老头也有犯轴的时候。
“大爷,咱们大老爷们身体好没啥,可是画眉呢,这大冷天的翻山越岭,怎么,你想重走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