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到底是将叶澜给扔湖里还是将虞归晚给扔到湖里。
也不过是片刻的功夫,虞疏晚已经做好了抉择。
听见外面的声音,虞疏晚直接将虞归晚往着一边的湖里一脚踹去。
踹下去的瞬间,虞疏晚又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扯了下来默不作声的收好。
原本这张人皮面具是让柳婉儿连夜做好的,只考虑到了叶澜可能会来约她出去,没成想,虞归晚要凑这个热闹。
虞归晚尖叫着,脑袋浮浮沉沉,身上的衣服和斗篷迅速的吸满了冰冷的水,将她往下拼命的拽着。
容言溱心头一跳,立马喊道:
“那是虞二小姐的斗篷,她怎么落水了?!”
像是接收到了某种信号,塔塔尔立刻往前走了一大步,将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脱得只剩下中衣,一个猛子就跳入了湖水中。
是容言溱说在这边看见了一株珍奇花草,这才特意引了众人来看。
众人都没有想到居然会看到一出落水的戏码。
女子落水被男子救起,这种程度的肌肤之亲,怕是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如此亲密。
虞疏晚有时候也在想,为何有的制度瞧着明朗,可有的制度却对女子如此苛刻。
她就那样站在一边,却无人注意她。
等到湖里的人被救起,虞归晚在塔塔尔的怀中猛烈地咳嗽着,面色苍白如纸,拼命的想要躲避塔塔尔的接触。
可塔塔尔怎会轻易地放开怀中的人,只是低声在虞归晚的耳边道:
“又见面了,小人小姐。”
虞归晚都要疯了,什么小人大人,为什么掉入湖中的人会是她?!
叶澜到底在搞什么?!
得益于虞归晚越发相似于虞疏晚的面容,加上被冻得惨白的脸色,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发现虞归晚的真实身份。
本着跟出来看热闹的郑成泽沉了脸,直接上前一把将塔塔尔拉开,把虞归晚捞了起来,
“我说过,她只能是我的。”
塔塔尔擦了一把脸上的水,微微眯起眼睛,
“是吗?
祈国的皇帝曾经答应了我们一个请求,可以让我们在这里选一位王妃带走。
难道如今是想要出尔反尔?”
虞方屹的脚上有些踉跄,他刚刚赶到就听说虞疏晚出了事儿,正要往前面挤,嘴一下子被捂住,耳边传来可心小心的声音,
“侯爷,别出声,是小姐让奴婢过来的。
她没事,在那儿的人也不是她。”
虞方屹差点都要将可心给甩出去了,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动作,挤开人群定定地看向在人群中被郑成泽护在怀中的女子。
虽然那张脸像极了虞疏晚,可虞方屹还是注意到了她左手的一抹白色,顿时放下心来。
因为少了根手指的缘故,虞归晚还特意叫人做了一双叫做手套的东西,也只有虞归晚才带这个。
更何况如今在看虞归晚的那张脸,熟悉感渐渐地退散了许多。
李诗诗眼睛一亮,直接上前一步,迫不及待开口,
“男子在水中将一个女子救起来,本就是肌肤之亲,要不然就是让虞二小姐青灯古佛一辈子,要不然就是让她自尽,再要不然,那就是让虞二小姐去和亲。
郑公子,若是我记得不错的话,前两日的时候您去提亲东西是被全部扔了出去,这样一个女子也配得上您用心?
更何况,虞疏晚她……”
“闭嘴!”
郑成泽可不管这些,他冷冰冰地看向李诗诗,
“再多说一句,我就将你也丢下去!”
李诗诗被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