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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盛亲王,长安就不会被东方瑾惦记上,说到底,都是无妄之灾。
东方白听明白了他的话中之意,无法辩驳。
云长安打了个哈欠,开口打断二人的暗里争锋,“更深露重的,都回去歇着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东方白,记得让你的人来收拾干净。”
“这点小事就不用劳烦盛亲王。”
一想到方才心仪之人在生死存亡间徘徊,孟生就气不打一处出来,对始作俑者没有好脸色。
“这事他的人有经验,夜已深,赶紧休息养足精神。”云长安毫不客气。
听到这话,孟生不再多言。
见双方都没有异议,云长安转身回房,风淡风轻,仿佛从未有过一场刺杀。
褚杉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东方白,看着他身上的血痕,暗暗心惊。
王妃下手,真狠!
东方白身上有伤,亦没有多留,深深望了眼紧闭的房门,带着重重疑惑回到了宅院。
褚杉几度想开口说些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看他扭捏的模样,东方白眉头一皱,“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得像什么样。”
“主子,王妃深藏不露,竟然还能压制您体内的异样,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褚杉也不愿恶意揣测,但事关主子安危,他不得不谨慎。
一月前她悄无声息闯入,又能压制主子体内的异样,一切都太过巧合。
东方白一声轻笑,话锋一转,“我身上的伤,是长安留下的吧。”
褚杉颔首。
“你觉得,凭她的身手,若真为杀我而来,我还能好端端站在这里?”
褚杉愣神,一阵语塞,缓缓吐出一句,“是属下着相了。”
王妃要真不怀好意,主子早就同阎王喝茶了。
“今夜我可有伤及无辜之人?”言归正传,东方白一本正色。
以往他没被夺取意识,对发生的一切都记忆犹新,可今日,没有了压制,他完全陷入了沉睡。
那人嗜杀成狂,也不知道有没有无谓的伤亡。
褚杉知晓他的担忧,将今日之事娓娓道来。
“主子不必担忧,多亏了那位的死士,更多亏了王妃,影卫并无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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