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长安一愣,“不用了吧,我一人足矣。”
“就算你不让我去,我也会跟着的。”
云长安汗颜。
“罢了,一起就一起吧。”、
一想到终于可以去收拾东方瑾了,云长安心情愉悦,就连空气都清新了几分。
月黑风高,冷风拂过,树影沙沙作响,沉寂在黑夜中的皇宫一片肃穆。
倏然,天际一道流光划过,无声无息落到了皇宫的琉璃瓦上。
云长安指了指脚下的宫殿,嘴唇微张,却没有声音发出。
“是这儿吗?”
东方白颔首。
云长安蹲下身子,蹑手蹑脚掀开几块琉璃瓦,观望殿中情形。
殿中亮如白昼,东方瑾端坐在桌案批阅奏章。
见状,云长安愕然。
这么晚还在看奏折,东方瑾这么忧国忧民的?
若是如此,为何就容不下有着血脉亲情的东方白呢?
帝王家最是无情。
这句话,她现在是深有体会了。
不过,纵使他忧国忧民,也挡不住今夜她要报复的决心。
云长安从怀中掏出一炷香,随即掏出火折子点燃,握着香的手伸进殿内。
幸好皇宫里的宫殿够高,东方瑾压根就没注意到头顶上的异样。
凉风拂过,香顶端袅袅升起的烟消散,须臾间变得无色无味。
亲眼看到这一幕,东方白震惊不已。
这是何物?
居然无色无味!
她又是从何处得来的?
若是影部的影卫拥有此物,事半功倍。
据他所知,不论是什么迷香,多多少少都会带着点味道,还会有轻烟。
长安手上的,难道不是迷香?
云长安压根没注意到身旁东方白的震惊,一门心思都在殿内的东方瑾身上。
片刻,东方瑾放下奏折,一阵困意袭来,他捏了捏眉间。
奈何困意如潮水般来势汹汹,他的眼皮越来越重,倒在桌案上昏睡了过去。
见他中招,云长安径直跳了下去,东方白紧随其后。
云长安如获胜的将军,昂首挺胸,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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