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那大门成天成宿开着不说,连个门帘子都没有,躺这睡半宿,明早直接给你吹成干儿,想啥呢!”
大姐说着,提上一串钥匙,开门从值班室里走了出来。
“陆征,大姐信得过你的人品,今晚就让你俩就搁一个屋里睡。标间不是两张床吗,告诉你,后半夜你小子千万老实点,要给我惹祸,我可不饶你!”
陆征连忙千恩万谢,“放心吧,人都困成这样了,还能干啥啊。”
那可不好说,大姐开了房门,哗啦哗啦地提着钥匙又回去了。
周乔一进门,直接把鞋一飞,倒头便睡。
陆征无奈地笑了笑,先是把鞋给她摆在床边,又扶起她脱掉外套和袜子,还专门出去打了壶热水,用湿毛巾给她擦了擦手和脸。
再一睁眼,已是转天早上九点。
等周乔洗完漱,陆征一手拎着包子和小米粥,一手提着鞋盒推门进来。
他自己出乘的皮箱里有换洗的,而周乔昨晚深入虎穴,鞋袜脏到没法穿,陆征起早堵在人家商店门口,全给她买了新的。
“周乔,等吃完早饭咱俩去一趟汉大二院,去探望一下天哥他家嫂子。”
“嗯,应该的,然后呢?”
陆征一口咬掉半个包子,“然后我留下帮富贵,你回县城,坐火车走。”
周乔抢过他手里咬剩的那半个,“也好,有你在我放心,家那边也确实离不开我,最近天天往县城跑,我这把老骨头坐车都快坐散架了。”
既已定好,二人依计行事。
韩章的媳妇儿郑晓燕住在汉大二院的普外科病房,陆征和周乔提着礼品来探望时,发现她整个人相当的虚弱,脸色也惨白发灰。
郑晓燕甚至有好几次都恶心想吐,明显体力不支。
为了不影响她休息,周乔和陆征都很自觉,略坐了会儿就起身告辞了。
韩章一直把他们送到楼梯口,“谢谢弟妹亲自来探望我们,你嫂子没啥事,就是胃不太舒服,过几天就好了,想不到还劳你们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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