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非得曹公亲启!不然大祸将至!”
“可曹公不见,又能如何?”
典韦有些不耐烦了:
“先生还是回去吧,如今之势,主公断难见你!”
看着典韦如此神情,秦瑱再度一叹,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布帛道:
“罢了,即不肯见,此书务必帮我送入营帐。”
“若曹公观之还是不见,那瑱也无颜面再至!”
说着,他将布帛递给了典韦,有些失神的朝着身后行去。
看着秦瑱失魂落魄的模样,典韦一阵摇头哀叹。
可就在这时,却听一声极具威严的声音响起道:
“秦子瑄,你方才说我是董卓?”
秦瑱闻言,回身一看,就见一个身材不高的中年人赤脚行出大帐。
他只着单衣,方面阔口,眉眼细长,长髯及胸,正是曹操曹孟德。
寒风之中,却是身姿挺拔,极具威严。
见得曹操出列,秦瑱丝毫不惧,回身便道:
“曹公此言差矣,董卓者,国贼也!”
“曹公匡扶汉室,自不当与国贼并列,然则现今不如远甚。”
“董卓虽乱,尚听李儒之言,如今曹公占人妻女,整日只知淫乐,却将国事抛于脑后,与昔日董卓在郿坞何异?”
曹操闻言,眼中光芒一寒,沉声道:
“秦子瑄,若是他人敢说此言乱我军心,操必除之后快!”
“但念在你多年功勋卓著,吾不杀你!”
“现在速速回营,不然今日定不饶你!”
看着曹操眼中的寒光,秦瑱只觉一阵失望,他自诸侯会盟以来,辅佐曹操已经七年。
结果现在,曹操却如此冷遇。
就是因为他是寒门子弟?还是因为他并非曹操宗室?
念及此处,他绝望的闭上双眸:
“曹公真不欲听我此言?”
曹操看着他脸上神色,心中亦是有些不忍,但脸上却冷漠道:
“汝有良言,吾自听之,若再犯上,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