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害怕军师惩戒,便笑道:“张将军不必如此,吾观军师秉公执法,从未偏颇,定不会以此责难!”
张飞听着,摇了摇头:“不怕其惩戒,就怕他嘲弄于俺!”
“因之前营中之时,俺与他赌斗,相约擒来张勋,若是不行,便要应他一事!”
“他多次被俺顶撞,心中必然生怨,如今虽不惩戒,却也可以借嘲弄!”
傅士仁并不知张飞和秦瑱赌约,听得此话,皱眉道:
“竟然还有此事?”
思考了一会儿,他又道:
“虽然如此,但我见军师并非小肚鸡肠之人,若将军好生言语,军师如何又会责难?”
“与其让军师主动来提,不若将军亲自前去认错!”
“如此,可保军师不计前嫌,放过将军这一遭!”
张飞听了,也觉得有道理,秦瑱虽说治军严,可行事却也公正,只要他主动认错,或许秦瑱会饶他一次也说不定!想定之后,他也有了主意,带着兵马行到营内,便让傅士仁与夏侯博安置,他则是主动来到秦瑱营外。
可真到了此处,他又是一阵犹豫。
想到自己屡次与之为恶,现在又来道歉,着实抹不开脸面。
此时经得一夜混战,早已天明。
秦瑱营外卫士见得张飞身影,便问道:
“张将军何来也?”
张飞一听,身子一颤,回过头来笑道:
“特来见军师,不知军师可在营内?”
卫士忙道:
“军师尚在休息,待我入营通报!”
“不用不用!”
张飞急忙摆了摆手道:“我自在此处等候!”
他阻止了卫士去叫秦瑱,却又在门口来回走了几步,心中越发烦躁,叹了一声,便准备离去。
却听营帐之中响起一声呼唤道:
“可是张将军在帐外?”
听得此声,张飞还没说话,卫士便道:
“正是张将军在帐外等候!”
此声一落,其内又传出声音道:
“即是张将军前来,何不通报?”
声音之中,便见秦瑱已经穿戴整齐,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