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此事为军师安排,故招军师前来商议!”
见得刘备如此模样,秦瑱自是一笑,自顾自行到座上看向了简雍道:
“不知那太史子义现在何处?”
简雍见状,自是抚须一笑道:
“说起此事,可是把我一阵好找啊!”
“之前刚入寿春,军师便要在下去寻太史子义踪迹,我自派人南下,经芜湖沿路寻之。”
“奈何那刘正礼乃是去年兵败,其人倒是好寻,独这太史子义无处寻去。”
“无奈在下只能先探知南方诸事,方知刘繇兵败之后,便南下豫章,后又屯兵彭泽,派笮融攻南昌。”
“后笮融反叛,被刘繇击破,至此刘繇便留在了豫章。”
“在下思虑刘繇不用太史慈,慈必不忿,定不相随。”
“而此人功劳甚大,威望必高,便寻了丹阳人问之,方知这太史慈在芜湖之时,便已经离了刘繇麾下。”
“其后此人先至春谷,后下宛陵,见宛陵难破,便遁入了泾县西南群山之中。”
“这一年间,他于山中自称丹阳太守,招兵买马,多为山越人所附。”
“我军细作闻言,便前去探查,果见牛骨岭上驻有一寨,常有兵马出入,多半太史慈屯驻于此!”
听着简雍之言,秦瑱便是暗暗点头。
心道和自己所了解得信息差别不大。
只不过他没想到,太史慈竟然一离开芜湖便独立出了刘繇麾下,可见其早已对刘繇死心!
思虑之间,他自是看着简雍问道:“如此说来,我军细作还未与那太史慈开始接触?”
简雍闻之,便是一摇头,身子往后一靠,露出一只大脚板笑道:
“军师这话说得,你只叫我去寻来,又未叫我招来!”
“没有军师之令,细作怎敢轻易联系?”
他这人历来在刘备身前随意惯了,此时行为举止亦是颇为随便。
不过老刘自也不在意,只是看向秦瑱道:“如今即知子义所在,不妨遣人南下召其北上如何?”
要说太史慈,那也是刘备求而不得之人,眼下见发现了太史慈踪迹,自然迫切想要招来一见。
可他一说完,秦瑱便摇了摇头道:“我知这太史慈与主公有交情,然则时事异也,人心难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