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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说话之时,刘表负手踱步,脸色越听越差,直到秦瑱说罢,他便脚步一顿,低声怒喝道:“曹贼安敢欺吾!阴谋算计如此,当真不为人子!”
一声怒喝之中,他已然拔剑斩在了案桌之上,老脸上满是狰狞之色,青筋暴怒,形容骇人。
蒯良蒯越见得此状,均是眉头一皱,不发一言。
虽说这一切都是秦瑱的猜测,但不得不说,秦瑱这番话说得极为在理。
张羡在这个时间突然反叛,最大的受益者只有曹操一家!无论是他们,还是刘备军,都从中得不到任何好处。
不过在听了这话之后,蒯良又敏锐的注意到了秦瑱话语中的意思,曹操不仅没和刘备结盟,还和刘备结了大仇。
想到此处,他又连忙问秦瑱道:“如此说来,此次天子下诏并非曹操之意,而是天子之意?”
“正是如此,不瞒使君,此事乃是吾向郑司农所求!”
秦瑱听他这么问,便知刘表多半是怀疑他们与曹操结盟,当下便直言道:“实则我军之意也是如此,当今天下,似二袁、吕布之辈,皆为乱党。”
“曹操虽拥立天子,却为挟天子以令诸侯,实为汉贼也!”
“故在吾主看来,当今我军大敌除了孙策之外,便是曹操。”
“因思虑使君与我主同宗,共为汉室宗亲,又兼与两家皆不善,故可引以为援!”
“因而此番吾方请请求郑司农入朝,上表天子,邀请贵军讨伐孙策。”
“不料竟会遭使君误会如此,也算是在下未曾言明之过!”
他一说完,蒯氏兄弟便对视了一眼,纷纷向刘表拱手道:
“使君,秦先生所言有理,此或是曹操坏我两家之计!”
“虽有张羡在南,我军大军却不可轻易,当以防备曹军为要,不可让曹操占据南阳之地!”
刘表见二人如此表态,便抚须沉吟道:
“此事吾自会思虑,曹操要想南下荆州,却难行也!”
说着,他又看向了秦瑱,态度缓和了不少:“此次还多亏先生提醒,不然老夫恐中曹孟德之计也!”
“但现在我军既要防备张羡,又要防备曹操,绝无钱粮再襄助贵军矣!”
秦瑱本来就没打算真要荆州的钱粮,闻言便笑道:“吾矣知使君之难,钱粮自不当再讨要,只不过使君须知,眼下曹操、孙策,皆猛虎也!”
“我军地处淮南,根基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