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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兴全没有正面回答吕妙珍的问题,而是神秘的一笑。
“嗯,好吧。”没有得到答案的吕妙珍,只能无奈的点点头,回去休息了。
晚上,村里的晒谷场,几盏煤油灯下。
“各位乡亲们,我相信你们也都听过神医苏同志的大名。”
“她今个去给陈老二家的婆娘也就是秦香玉瞧病了。”
“苏同志说了,经过了他们诊断,她得的不是什么脏病,而是一种普通的妇女病……”
秦山河站在晒谷场的中央,对围成一圈的村民们是侃侃而谈。
“咱们村里,如果谁家婆娘或者老娘,有一些难言之隐,从明个早上开始,都可以到大队部的广播室去治疗。”
“那里,是苏同志专门给咱们的广大妇女同志准备的诊疗室。”
“大家伙也不要觉得难为情,虽然给大家伙诊病的是苏同志,但治疗的,却是医疗队的女大夫。”
不少来参会的妇女们,虽然面色上看不出什么,实则内心里都非常的意动。
“如果有哪家的爷们不支持,各位妇女同志们就来大队部报告,咱们大队的各级干部们,会负责给他做思想工作的。”
说到这,秦山河顿了顿,然后板起了脸,语气不善的继续说道:
“我现在把话撂在这,但凡要是让我知道了,咱们村里的哪个老少爷们敢在这事上犯浑,到时候,可别怪我这个大队书记不给你们面子……”
秦山河的意思很明确,我前面可以好好的跟你讲道理,但你要是听不懂道理,那劝说你的,可就是物理了!
秦山河的话刚一说完,不少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狗剩子。
而狗剩子则是若无其事的别过了头,甚至还和几个冲着他挤眉弄眼的小年轻互喷了几句。
那模样明显是告诉大家:“莫看我,好像你们没挨过七大爷的揍一样?”
村里的临时大会开完了,大家伙也都散了。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虽然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但还没有困意的苏兴全,正坐在大队部的门口,一边抽着烟,一边和李二牛几人聊天。
这时,就见秦大民和秦二民,这两个便宜大舅哥跑了过来。
“苏同志。”
“有什么事吗?”苏兴全装作和这两兄弟不是很熟悉的样子问道。
“那个,这不是为了感谢您替我们家淮茹妹子带东西来嘛,所以我爹想请过去喝杯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