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薄唇边浅吸,烟雾萦绕上他优越的眉骨,熏得一双深眸迷蒙蛊惑。
就是这样撩欲性感的男人,在这个异国雪夜居然没有为自己找任何女人做消遣,只是静静的等着沈雪妮来到。
这个房间的构造跟对面沈雪妮她们住的一样,只有卧室跟浴室,不过只有一张床。
浴室的门开着,沈雪妮一眼可见,房间里只有余泽怀一个人在,也没有女人的衣物跟高跟鞋。
“这个笔记本,是你同事在饭桌上落下的,好像是你的。”余泽怀扬起线条锐利的下颚,指了指放在桌上的8开笔记本。
那是沈雪妮平时带在身上做记录的小本子。
适才被滕丽华借去要官晓的签名了,吃完饭回来,她喝了两杯红酒,早忘了沈雪妮的这个小本子被她扔在了饭桌上。
余泽怀吃完饭上楼的时候,将这个小玩意带了上来,并且打开仔细的看了。
上面记录了这两年来,本子的主人在世界各地给无数外交官领导做翻译的一些地点跟经历,还有她对每场翻译产生迷惑的字词跟语法记录。
一看完这个小本子,男人就能领会在网上被几十万粉丝推崇的外交部最美翻译官沈雪妮对待工作有多么认真。
这两年,他们结婚后,一直聚少离多的那些余泽怀不在沈雪妮身边的日子,从这个本子里,余泽怀瞧出来了,沈雪妮是怎么度过的。
她应该根本不想他这个老公。
她眼里只有她的工作。
男人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把本子拾起,递给沈雪妮。
沈雪妮接过,喉头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叫她来他的房间,就是为了这个。
瞧出她紧绷的面色终于迎来舒缓,余泽怀睨着她一双妩媚藏水的杏眼问:“不然你以为我叫过来干什么?”
沈雪妮舌头打结了一下,缓缓道:“没什么。我先回去睡了。”
说罢,她就要走。
“等等。”余泽怀把长腿一伸,挡住她的去路。
她还是穿适才傍晚时分,在餐厅遇见他时穿的那件月白真丝缎旗袍裙,耳朵边挂着一对流苏翡翠耳环,长直乌发用一根简单的细发绳扎了一个蓬松的斜马尾,从单薄的香肩上搭下来。
整个人娇柔得不可方物,身上有淡淡的梅跟桂花的香气。
不是香水,是搽的护手霜。
陪领导在新闻里入境,经常要拍到她的手,沈雪妮来了这冰天雪地里,一直很注意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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