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贾琮很笃定的看向了杜文翰。他是知道杜文翰是好名的。
文人好名。杜文翰以前也确系如此,但是因为贾琮行事风格的影响,他现在已经改变了,并有心向贾琮学习。
因此此时他心里虽然深赞贾琮的奇思妙想,可在这件事上却不愿出头了,因此对着贾琮一拱手,说道:“在下拙陋之作,怎能当大雅之堂。至于诗社之事,琮兄弟再也休提,愚兄己决定退出了。”
“额……这是为何?”没想到杜文翰会有这般转折,贾琮不禁诧异道。
“实不相瞒,从琮兄弟身上,愚兄深知以前是过于张扬了,现在我需要像琮兄弟一样,沉心静气,低调行事。”
闻言贾琮这才想起当时在北直隶学政衙门处杜文翰确实对他说过类似的话,但当时,他只是觉得是杜文翰对他的寻常赞语,没想到杜文翰居然真的要把这想法落在实处,并且不经意间成了他的绊脚石!
而微微想了想,贾琮笑道:“杜兄此言差矣!人生在事,岂能处处低调。恕兄弟直言,在低调上杜兄没把做人与做事分开,兄弟以为人生在世,应该是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文翰兄以为如何?”
在做人于做事方面,杜文翰以前确实没有分的清……而他能高中院试,自然也是个聪慧的人,闻言不由响起书院的先生,刘阳周、董易之、李守明等人虽然个个饱读诗书,腹有五车,但对人莫不谦和,而在行事上,为自己学识观点却又当仁不让,虽老朽依然勤耕于三尺讲台。
而贾琮也是如此,平素里寡言少语,低调的犹如聋哑,但做起事来却会拼劲全力!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原来以为只比他差一个境界,原来是两个……”
思忖至此,杜文翰心中略感惭愧,对着贾琮拱了拱手笑道:“愚兄受教了,今日始知琮兄弟境界之高。回头我写于你。”
“不敢。文翰兄过奖了,如此多谢文翰兄了,中午咱们小酌一杯如何?”
杜文翰能明显听出贾琮话里的亲近之意,此时他也更想与贾琮多加亲近,拱手笑道:“可,只是让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