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婶子,我这咋叫胡咧咧呢,我是亲眼看见的,就今天早上天刚擦亮那会儿,镇上督管办的人把你姑爷大海抓走了!”
朱佩兰听了王老七的话,顿时就慌了阵脚。
见王老七推车要走,她死拽住了车把,追问,“我家大海到底犯啥事儿了,督管办的人为啥抓他!”
王老七撇了撇嘴,扯着脖子,故意喊道,“督管办抓人肯定是有确凿的证据,你姑爷陆海是啥为人,全村上下心里都跟明镜似得,混痞子一个,我看督管办来势汹汹,铁定是他杀了人了,这杀人犯的罪可不小,搞不好要崩!”
朱佩兰听了,吓得浑身一软,手里的豆腐掉在地上摔得稀巴烂,她也顾不得了,拔腿就往院子里跑,嘴里还哭咧的喊着,“老头子,天塌了,天塌了!”
王老七出了名的破锣嗓子,屋里早就听见了动静。
赵婉晴正在做饭,吓得手里的酱油瓶都打了。
赵博正在被窝子里搂着吴丽菲睡觉,谁料吴丽菲猛的起身,“当家的,陆海要被崩了!”
赵博吓得一激灵!
一大早,赵家被闹得鸡犬不宁,叹气的叹气,号丧的号丧。
王老七早上卖豆腐走了大半个村,这消息就传了大半个村,而且越传越邪乎,说是陆海把人杀了还抛尸,督管办马上就要把他崩了!
朱佩兰坐在炕上,鼻涕一把泪一把,哭的人心焦,赵婉晴也怯生生的躲在门后,举足无措。
悠悠小小的人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管掏出了兜子里的糖,“姥姥吃糖,吃糖不哭。”
“好孩子,你这命……比你妈还苦啊!”朱佩兰把悠悠抱在了怀里。
“你平白的和孩子说这些干啥!”赵富贵把悠悠抢过来,“老娘们一遇见事儿就哭哭唧唧的,你哭是能把姑爷哭回来啊!”
“婉晴,到底咋回事,大海咋一夜之间就成了杀人犯了!”李富贵的老脸也尽是慌张无措。
赵婉晴慌张的啃着手指,想起了昨晚李大夫说的那番话。
会不会是那个男人没挺到镇医院就死了?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