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校肯定都是封闭住宿,只有周末能回来一次,平常那就跟坐牢一样,有特殊情况外出得批条,特别严格。
子牛进来读半个月了,总体适应还行,就是确实有点枯燥受憋,对撒欢惯了的子牛而言是挺难熬。
四人一个寝室,同寝她和她对床的是外地人,另外两个是大都人。
哪里多少都有点地域歧视,当地的就跟当地的玩,就形成了圈子。
子牛这孩子从小就有点“孩子王”特质,看看才来多久,她身边俨然就围绕着一些“外地孩子”,又扎成了个小圈儿。
“哎,下午的拔河,研萱例假肚子疼确实参加不了,她们班同学肯定要怪她。”
“我去替她。”正在跳绳的子牛说,
坐单杠上的同学立即跳下来,“你拔两场?”
子牛没事人一样边跳边说,“不是一个班可以请一个外援吗,就算我了。”
“子牛……”同学好感激的样子,
子牛瞧她一眼,“得了,你们谁有我劲儿大。”
“是呀,我们子牛掰腕子从没输过!”一群小姑娘笑闹一团。
吃过晚饭,子牛拿着洗好的碗筷快步回寝室。
哪知,一个暗灯的花坛边脚下一绊,子牛摔在地上,碗筷滚得好远。
子牛蹙眉回头看,借着不亮的路灯光,看见一条细绳隐横那儿——看来是被暗算了。
果然,
身后传来轻轻拍巴掌的声儿,
“不是很有劲儿吗,怎么一绊就倒了?”
几个女孩儿的笑脸逆光在上,由下往上看,长腿更明显。
正中央这张明艳的脸庞,子牛还是认得的,一来就听小伙伴提起过:招惹谁都别招惹她,
翀心,五陆校女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