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恰好,乡营指挥也走过来,他正好认得那巡检司的老卒,便问道:“许大锤,你们是怎么回事?敢拦我们的路?”
那老卒虽说认得乡营指挥,但是并不晓得后面轿子里坐的是谁,而且这些天来,他们即便是巡检司老卒,也被新来的巡检大人几套“新花样”下来给以折服了;
所以大人定的军规,以前的巡检司是什么样那不管,既然大人现在定的军规,那确实是要守的。
况且这名老卒也不敢不守,之前玩横的老兵油不是已经被清除出去了吗?
前车之鉴在眼前啊!
于是这名老卒便壮着胆子走了过来,摆脸上的是公事公办的神色,说道:“对不住了赵指挥,这巡检大人新定的军规,外来人等不得大人许可不得入内,还望赵指挥体谅体谅我们的难处!”
“我体你妈个……”赵河见自己平时脸看都懒得看的人,现在竟然要自己体谅他?顿时不由勃然大怒,抄起腰间的皮鞭,就要抽过去。
而就在这时——
“赵河?”
乡营指挥赵河一听这声音,立时一个激灵,忙收起刚才那副嘴脸、神态,换上一副谄媚讨好的模样,走到轿子跟前,谄笑着道:
“家主,小的正准备给那守门兵卒点颜色,这些狗腿子这还了得,不知道谁扔骨头给他了?”
而里面的赵廷川则是语气平静说道:“看这门口的做派,倒不像个不知兵的,我却有些好奇这赵南练出什么样的兵来了,希望不要负了老夫给了粮饷。”
赵勤这时也已是走了过来,他听家主这么一说,就忍不住略有焦急的语气说道:
“家主,小的看就是这赵南故意装腔作势呢,以前可没有巡检司兵营不让进的规矩,小的想的是,这赵南怕是得了什么风声,故意弄这出……”
“好了,”赵廷川却是直接打断他的话,“是不是故意弄这出,不让人进,他还能拦多久,再者说了,他即便现在拦着我,我让他们通传一下进去也是可以的,到时就知道他卖什么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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