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请您老移步,咱同去验看事由,如何?”
萧靖川知趣,将话说的很漂亮。
老族长见状,亦无旁的可讲,遂随了萧郎一同迈步出了祠堂。
............
“啊......”
“老头子我命苦啊!”
“儿女不孝,独剩我一个孤老儿,身边就这么一个哑巴孙女相依为命啊!”
“这个贼泼皮,臭丘八的,奸我孙女!”
“以后这让我们孤爷孙怎么活呀......”
“辱没先人呐......”
“还有没有王法啦!”
婉娘爷爷半倒在祠堂前砖石地上撒泼,痛苦哀嚎,观去好不难受!
眼下,村中大半村民叫这么一闹,都乌泱泱聚拢到祠堂前。
有老妪说三道四,忙扯闲话的,亦有愤愤不平,握拳叫骂替老汉帮腔的,场面乱糟糟,搅的甚是热闹。
居中,齐大勇满面淌着血,被村民五花大绑抵在地上,身前三五个农家汉子将其押住!
大勇不甘,这当口又瞧出此处所在正是村中祠堂,其唯恐与那萧靖川碰上,遂使着吃奶的力气,玩命挣扎,以图速逃,再晚恐就来不及了!
但纵他如何念头,己身已被绑成这个鸟样子,其身前那三五汉子也不答应啊!
他较劲越甚,那村汉们越发狠制他,分毫不让,绝不让他有半分挣脱可能!
“咳咳!”
“怎么回事?!”
“乱糟糟的,成何体统?!”
老族长自祠堂出来,咚咚几声拐杖杵地的声响,厉言整肃秩序。
那村民们瞧着族长出面,一个个老鼠见了猫似的,忙停了话头,毕恭毕敬站好,国法如何暂且不论,在这山洼洼里,村内族规才是最治人哒!
“哦,老族长!”
“刚已问清,乃是眼下绑缚这个外男糙汉,偷混入村中,假借事由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