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虽人在军中,迫于你的兵威,不敢公然滋事,但私底下,就多有微词啦!”
“一来呢,以倪元璐为首几位大臣,抱怨躲在这山沟子里,外事不明,极不赞成继续寻山路南赴!”
“二来嘛,就是嫌咱走的太慢了,以现下之行军速度,何时能到得南京啊?!”
“为此,我亦已经尽力斡旋了。”
“可,纵是我与太子及朝臣有着些交情,但实话说,再如此下去,恐太子那儿,亦会对你再起间隙啊!”
“毕竟那帮老臣,不光只是迂腐,背后搞小动作那也可都是高手啊!”
“实难对付!”
邱致中讲来这些,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萧郎从旁听言,忽一用力,将手中枝条甩出。
“哼!”
“这帮老杂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徒有些忠名,却与实事无益!”
“若非考虑南赴后,这帮人能起到些平衡朝局之作用,我早动刀子把他们咔嚓了!”
撒完气,萧郎叉腰顿住身形,取下水囊饮了两口,后又递到邱致中手里。
其自身则长出了口气,缓言接续道。
“飞宇(邱致中)呀,这才过去几天呐!哪儿有什么山中一日,世上千年的道理?!”
“七八日功夫,什么外事不外事的,纵风云突变,也不会这般快就天翻地覆的,他们实在是想多了!”
“再者,咱手底下就这点兵马,不进山,压根就出不了京畿就全然消耗光了!”
“前期咱走的慢些,整训练兵,还不是想尽可能把准备做足。”
“待得战事一起,哪儿还抽得出时间顾及这些!”萧郎皱眉言说。
邱致中自是亦懂得这份道理,但这些话,又不得对太子那边直讲,毕竟所求不同,遂定是难言细理。
萧靖川看出邱致中仍在作难不语,索性先将这难题搁在那儿,话锋一转。
“诶,对了飞宇(邱致中)!”
“眼下,我确另有一更紧要之事,要讲于你听!”
“哦?何事?”邱致中自顾按下心绪,问及。
“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