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位小公子呀,不在镇上!”
“沿九龙镇镇口山道向西南走三里远,右手边两百步处有一大柳树,甚大,一眼便可认出。”
“柳树下,有许多无主的荒坟,坟圈旁有个山豁子,通常但凡山匪绑票,都是从那儿交割赎金!”
一旁许王氏见终是谈到自己闺女事由之上,忙一屁股坐到旁座,抢话过来言语着。
见势,许嘉霖略皱眉,毕竟妇人家,按规矩这般在外人身前做派,总不叫得好看。
但眼下救女心切,其亦懒得理会了。
“恩,是,都是在那儿!”许嘉霖帮言。
“那......,你们准备派何人前去递送赎金?”
“到时可有什么规矩不成?”萧郎再问。
“啊,这......”许嘉霖闻言作难。
“哎呀,你早上去祠堂,这等要紧的事,没个商量吗?”许王氏急恼。
“还商量呢,一共就没凑几个子儿出来,要不是这萧公子答应仗义出手,咱闺女的事,现下已经是黄了!”许嘉霖回。
“可......,没人去不成啊!”
“要不叫长工许三家的大儿子牛娃去!”许王氏想辙。
“牛娃......,这通常出这档子事儿,都是自家里弟兄舍命去做,咱虽是主家,可......”
“唉,不妨事,实在不成,就我这当爹的去!”
“只要能赎回闺女,我这条老命搭里我也认了!”许嘉霖哀叹着。
“不行!闺女还没回来,你再搭上,你让我跟婧仪娘们儿两个以后还怎么活呀!”
“再者你还是族长,你去,人家不就势把你也绑了?”
“绑个族长,比绑咱闺女还来劲呢!”
“呜呜......”言语着,许王氏心焦之际,竟又抹泪哭起来。
“行啦!你们别找啦!我去!”
就在二老堂前争执不下时,忽地,一女声自二楼飘来。
随这言语,出言那姑娘一袭红裙,柳绿缎面夹袄,噔噔噔几步自楼梯上下来!
萧靖川闻声望去,一眼呆在原处,怔住头脑。
“真是像啊!”萧郎不由自顾低语,旁人不得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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