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同往日那般斗气了,转而抚其背,连声宽慰着。
“哎呀,行啦,嘉霖!”
“没什么咱爷们儿过不去的坎儿!”
“你这不还有我呢嘛,还有咱合族这老些位老少爷们儿,大家伙儿都帮衬一把,你不就挺过去了嘛!”
“嘉霖,听我的,没事儿!”
听得嘉禄这老小子难得正经与自己交心一回,许嘉霖抹掉老泪,重重拍了拍自己这堂兄弟。
“对了,嘉霖,咱现在还就真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
“你想啊,你叫带钱去赎人的那小子,可是把马大棒子手下的贼匪给打死啦!”
“这事儿,他是一拍屁股走人啦,那马大棒子何许人呐?!”
“他能轻易善罢甘休?!”
许嘉禄此话甚合情理,族长嘉霖听罢,忙一拍前额。
“哎呀!这个姓萧的小子,可算是坑苦了我呀!”
“嘉禄,你说的对!”
“马大棒子素来凶恶,他们这伙儿山匪又势力颇大!”
“今日之事,他定不会轻饶了咱九龙镇呐!”
“不行,不行!”
“这样,嘉禄,你快去敲钟,召集族人阐明事由。”
“我去镇口,先把镇子封住,来往断流,免得贼匪趁虚溜进来,里应外合,那咱就更难抵御了!”
“一会儿你跟大伙儿说清楚后,叫各家精壮男丁,带上家伙,跟我到镇口一同守备!”
“这些山匪呀,向来是仇不过夜哒!”
“所以我猜,那马大棒子要是真带人来打,估计就在今晚啦!”许嘉霖言。
“恩,行,行,就照你这个意思办!”
许嘉禄听言,亦觉有理,遂匆忙起身,两人各自忙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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