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忽地,铺面里行出一对主顾,旁侧一精瘦汉子弓腰低三下四地作陪将人领出店门。
二三十步开外,萧靖川打眼一扫,猛地发现那人甚是眼熟,定睛再瞧后辨出,那不正是峪壶峰山洼小农村里的那个无赖村汉嘛!
小寡妇刘巧儿院内,此人行止自己犹记在心,怎得今日竟在这二百里外的易县撞见了他!
心中思忖下,萧靖川猛然一提手,推着长庭,拽住致中,就朝旁侧巷口处躲去。
那二人慌乱间不知何意,还以为萧靖川不禁闹,犯了脾气呐。
“哎,哎!”
“老萧,你这做什么,不至于吧......”
邱致中不明细理,出言打趣。
萧靖川见状又赶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三人藏入巷口内后,萧郎指引致中从墙缝向外扒眼观瞧。
邱致中一望之下,这才明白。
“诶?这人......”
因当时在刘巧儿家中,致中一直屋内行文写对子,仅透过窗缝撇了院中精瘦汉子他们一眼,遂眼下一时吃不准,只觉神似,但无法确言。
“恩,没错了,就是当初那小寡妇刘巧儿家中撞上的那几个无赖中的一个!”
“瞅见我腰间锦衣卫挂牌的就是他!”
“唉,此人怎会到了这里?!”
萧郎确定邱致中猜想后,一时亦甚为不解,深吸了口气,巷口内思索起来。
正待两人苦思不解时,顾长庭没眼色的又凑过来。
“少......少爷,什么小寡妇?”
“哪儿的?”
“你啥时候......,你俩到寡妇家里干啥去了?”长庭莽言。
“去去去,滚一边去,哪儿都有你!”
萧郎瞪着眼不耐打发长庭滚蛋,甚觉这个倒霉玩意儿光是添乱,哪壶不开提哪壶!
“诶,老萧啊,如你所认无错的话,此人远遁二百里跑来易县谋生活,想必刘巧儿那儿应该亦起了些不知情的变故啊!”邱致中紧着收敛心神,静心分析,开言论说。
“恩!”
“八成确是如此了!”
“唉,暂时也管不得那么许多了!”
“眼下易县之事为要,待得此间事了,再将那汉子抓来探问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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