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一直向西南奔,身后东北方位上,你来不及补充人手亦属正常!”
萧靖川言讲,很是替邱致中开脱。
“呵呵,行啦老萧,不必替我遮掩,差事干不到位,经验不足,我确该吸取教训!”
“待等咱回了九龙镇,说什么你都得罚我点什么,以作惩戒才好!”邱致中一心求责。
“嚯嚯,你说你这人儿!哪儿有上赶着讨罪受的!你自虐呀!”
“啥时候这么变态的,我怎不知?!”
箫郎始终闭眼凝神,出言调侃亦属随口胡诌,邱致中心下清楚,每当这小子遇事愁顿,甚难抉择时,就会故意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贫嘴模样!
可眼下旁侧许继祖还在这儿呢,致中面色尴尬,忙干咳两声,提点箫郎别太忘形啦,免得下属笑话。
可就这一霎那,也许是致中干咳起了提示作用,萧靖川忽地挺身坐正,睁开眼眸。
“诶?对了飞宇(邱致中),那峪壶峰的无赖村汉!刘记那个!”
“他是从峪壶峰方向过来的,想来极有可能中途于涞水县城逗留过!”
“去......,唉,等会儿吧,等会儿你去,务必将此人给我押来!”
“没准能从他嘴里撬出些东西来!”
闻言,邱致中亦甚表赞同,点头领命。
言罢,萧靖川遂也不在继续消沉,忙从椅上起身,将许继祖、邱致中二人聚得更近些。
“来人!再点几盏灯来,太暗啦!”
随口,箫郎吩咐着兵卒。
与此同时,其伸手从怀中掏出了自京师兵营中带出的行军地舆图!
“来,你俩凑近些!”
“你们看,咱这趟带队伍开拔出来,所走路线乃九龙镇-拒马河-赵各庄-龙门乡-奇峰口-紫荆关-黑沟-小于沟-易县。”
“这条路,眼下暴雨倾盆,来往多险壁陡坡,山路泥泞湿滑,恐难再回还!”
“如咱不顾天气原因,硬要从此一路回程,一来,道阻且长,全军通达困难!”
“二来嘛,这等大雨,行军途中行迹很难隐藏,而咱此次截了人家的横财,怎可能不招致贼军追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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