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碎,好死不死地,就意外得罪了城中县丞家里的二公子。叫人一顿好打。”
“赵怀兴眼看涞水县待不下去了,遂不得已,便只得别了癞二他们,单独起行,来了这西南边的易县,投奔自家表舅。”
“而这表舅也就是那刘记的掌柜。”
“于是乎,咱便在昨日于刘记铺面门口撞见了他!”
邱致中一番颇长的表述,将赵怀兴与刘巧儿等之事,讲了个详细。
闻之,萧靖川未作言语,无奈的紧,长叹一声。
致中则从旁歇了口气,瞧着萧郎无话,复又接续说道。
“至于说,那涞水县之具体军备情况嘛,我亦多番审讯盘问,就差动刑了。”
“但这小子毕竟小民一个,还是山里来的外乡客,遂所知真就不多。”
“听他交代,这涞水县之驻守敌军,近来确系增加不少,不过具体人数啊,细情啊,其就不甚知道了!”
“只在涞水待的那几日间,吃早点的时候,听旁人讲得,说驻守贼军人头数目恐在一两千之数。”
“且还各分属不同管带。”
“似是一部原为刘芳亮制下,另一部乃大顺汝侯刘宗敏部下。”
“且这两拨人还颇不对付,大白天的,就于城中街巷上,发生过数起群殴械斗!”
“这一节,涞水城中百姓倒是人尽皆知!”
再听得此番细情,萧靖川猛地一惊,倒吸了口凉气,兀自沉吟起来,眉关紧锁。
“一两千?”
“竟如此之多!”
“看来事情愈发棘手啦!”
萧郎言语,从旁的邱致中亦愁眉不展。
两厢无话,便静坐下来。
不久,前厅中,顾长庭亦缓缓转醒。
其挺身伸着懒腰,嘴里哼唧两声,便忙四顾周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