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白发门官儿见胡茬子截话,臊眉耷眼,少了几分兴致。
“呵呵,马哥,这徐保义,在咱保定府这片儿,那往日也算是有一号!”
“都传其乃开国元勋徐达,徐大将军后人!”
“其为人,平日里又乐善好施,仗义疏财哒,遂这大家伙儿,都称他个徐大官人!”
“可你瞧这叫怎么个话儿说的,这么好的人,好端端的,他,他怎么就做了匪了呢?!”年轻门官儿继续扯动话头儿。
“嗨,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呗!”
“这狗屁世道,谁又说得准呐!”胡茬子拿着架,甩腔唏嘘回说。
言罢,其似又忽地想起什么,遂忙又偏头对向白发老汉。
“夏叔,听说,你此前,不是跟这徐大官人(徐保义)有着交情嘛!”
“咋?怎得不见你去帮着说句话呀!”胡茬子中年言语挑事儿揶揄。
闻之,白发老汉亦偏过头,剜了他一眼。
瞧这二人势态,恐此前便颇不对付。
“马三儿,逞你能嚼舌头!”
“废得什么话呀!”
“还我递话儿,我使得上劲嘛我?!”
老头没好言语,说完,别过头,再懒得睬他。
对面,旁那年轻门官儿,见他两个这番别扭,亦甚觉无奈,遂紧着捋过话来,插科打诨,缓和气氛。
“嗨,什么认识不认识的!”
“他徐保义的罪状通告,我可是看啦!”
“聚拢几百人队伍,公然抵抗大顺兵马,抢劫军粮!”
“这般罪过,夏大爷就是有心,他也帮不上!”
“哪桩哪件,那都是奔着作死去哒!”
“砍他,倒也算不得冤枉!”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