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四刻(20点整)。
萧郎伙同致中在城中总督署府衙前厅内,略备了些酒菜,相邀连日办差操劳,帮得大忙之徐保义进门,以作款待,且另有后续要事相托。
初刻过,徐保义因有得军械器具事相阻,堪堪来迟。
急忙间,小跑进府衙大门,浑身大汗淋漓。
“将,将军!”
“哎呦!萧将军,邱公子呀,刚有个采买核对之事阻了脚程!”
“在下来晚一刻,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徐保义姗姗来迟,惭愧无地,忙连连告罪。
“哈哈哈”
“徐大哥这是说的哪里话?!”
“左不过也是我们军中事,这些天呐,委实辛苦徐大官人啦!”
“飞宇(邱致中)你瞧,这人都好似跑瘦了一整圈呀!”
“我同飞宇实是心里过意不去,这才想着略备薄酒,以表心意嘛,啊!”
“哈哈哈”萧郎场面言辞,热络起来。
“哎呀,应该的,这将军有令,在下听令而行,就是跑断腿,差事也绝不敢落下!”
“将军是主帅,我嘛,不过是新入伙的大头兵罢啦!”
“这您如此盛情,可叫我.,叫我如何敢当啊!”
“真真折煞我也,折煞我也!”徐保义冠冕堂皇作推。
“呵呵,好啦好啦!”
“咱也别站着说话了!”
“来,徐大哥,坐!”
“咱三个坐下再行叙话,边吃边谈,哈哈!”
致中亦从旁察言,顺势推进话头,免得两人客套起来就没个完。
听之,萧、徐二人又是一番让座,这才堪堪两厢坐下。
“近五日,这粮食购买,加守城军械事,委实好番折腾!”
“徐大官人从中起得效用功劳甚大矣,铭禄、长庭均已向我说过。”
“此前,我命飞宇涉险入牢同大官人相会,看来真是没做错呀!”
“呵呵.”
“飞宇此前便讲,说是大官人于这城中亦有着几十门客可做帮手,这几天呐,我们是都看在眼里,都是大才呀,论在保定府中行事,那自比我们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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