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他妈活着的吗?”
“能喘气儿的,都跟老子言语一声!”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此时长生,两行滚烫热泪,已是再难自控,夺眶而出,混进面额上黏附的土渣子里。
“赵有才,铜锁,大春子?!”
“你们人呐?!”
“活着哒,给.,给老子吱一声啊!”
“啊——”长生依旧徒劳唤着。
闻之,身旁二柱儿艰难撑脖子抬起头。
“百,百总啊!”
“没,没人啦!”
“甭费劲啦!”
“唉,刚,刚我就说,搬尸不吉利!”
“你,你却偏不听劝!”
“哎,哎呦!疼死俺啦!”
“咱,咱这回,总算不用再费劲儿折腾啦!”
“百总,俺.,俺歇一会儿!”
“您,您也歇了吧!”
“挺,挺好!”
二柱儿嘴里随着言语,一直呛着血沫子!
想必脏腑,应该是亦受了不轻的内伤!
现刻,其脸上却依旧挂着他那标志性的憨笑。
见此,周长生语滞,疼惜地拍了拍眼前战友弟兄的脑袋!
一声长叹,不知该以何言相对。
两轮炮下!
眼前,东关城门门洞处,已然尽数塌毁,裸露出一个大豁口子!城外,借得关前燃物的火光,吴三桂手提单筒望远镜,细致观瞧下,见势不再轰击。
顿不得半刻!城内烈火追身的骑兵士卒,亦躁动着,开始了再一次的舍命冲关!
毕竟,就算再炸,炸死也总是好过活活烧死强啊!
骑兵不顾一切向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