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随行相依。
“哎,哎呀呀!”
“这,这如何使得!”
“给东宫太子爷诊病,这.,这老夫,哪儿有那般造化呀!”
“不得行,不得行啊!”孔德春摇头晃脑,瞬时慌乱无措。
“哎呀!”
“我说孔大夫哇,这旁人医得,为何太子,您老就医不得了?!”
“这方圆几百里,保定府城地界儿内,您的医术,那是首屈一指啊!”
“这节骨眼儿上,您不顶在前面,解太子之危急,谁又堪当此任呐?!”
“太子旧疾,来的又凶险,您那,可别再多耽搁啦!”
“快!咱还是快去吧!”萧郎劝慰。
“唉,哎,这,这,这,这怎么话儿说的!”
“我,我无有准备呀!”
“就,就算要去,老夫,老夫也不能这般样子就闯去吧?!”
“我这连日操劳,一身的汗臭味儿!”
“到了太子近前,再冲撞了天颜!”
“罪过,那才是天大的罪过呀!”
“这,这样,将军呐!”
“您先容我归家,沐浴更衣,一切整饬妥帖,我再行前去,您觉如何?!”
孔德春迂腐老旧做派,脑子死板,亦难解事急从权之现状,只一味恪守君民之俗礼。
萧靖川长叹一声,瞧这老头行止,自知亦一时间难相劝通,遂机灵一闪,忽地眼神左右瞥了瞥!旁余,丧门星、柳二爷两个,旋即心领神会,猛提上前,左右一把便将孔德春架起身来。
“诶!你,你们,你们这是!”孔德春大惊,双脚徒劳扑腾,却着不得地。
“呵呵,孔大夫,您老啊,就多担待吧!”
“刚您也听见了,太子爷那儿,都火烧眉毛了,您呐,也就甭拘那些个俗礼啦!”
“小可这厢得罪啦!”
“丧门星、柳二爷,走!”
“带孔大夫,快些上马!”
“咱即可赶去总督署衙门!”
萧郎相劝不得,便直接上手,此一行四五人,不再停留,纷纷上马,开赴城中心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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