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武定府!”
“高杰部,提兵马西北向,直抢北直隶-真定府!”
“现北境时局混乱,但流寇东出兵马有限,遂留于各部北上建功之机已为明朗!”
“本宫自西北有困,遇有敌军阻断,还望江北四镇,戮力同心,堪行救援勤护!亦趁机收复山东境!”
“待得入抵南京,自有论功行赏,不负诸臣诸将之心矣!”
“朱慈烺谨拜,敕手书以闻!”
“万望陪都应天之诸公,通力以为,莫失时机!”倪汝玉朗声念地信中所言。
听完,会场稍有僵持。
文官接耳私议者有之,与其相对的,右列堪坐黄、二刘、高四总兵,亦急切心中各自盘算起来。
因得那刘泽清部,理论上,乃太子令中,遣兵马北上顶在最外沿者,遂其唯恐真就同那建奴夷兵交上手,损兵折将,甚不划算。
于是乎,其跳脚出来,率先坐不住了!
“啥?!”
“这”
“我说倪尚书哇,您这是甚个意思?!”
“叫我一部顶去山东德州府?”
“那德州离沧州界边,可已不足百里啦!”
“刚不还说,北直隶眼下,都快叫那建奴狼夷兵给吞了嘛?!”
“这会子您叫江北四方总镇集体北上可以!”
“但为何独独叫我之一部顶到最北边上?!”
“要论能打,且同建奴兵有过交手战阵经验哒,那自是应该他黄闯子打头阵呐?!”
“你这逮我来干嘛呀?!”
“倪尚书!倪大尚书喂!”
“时移世易!”
“这太子爷手谕之真假,既仇老爷子,宪之他们都确准啦,那咱刘泽清自是绝无二话!”
“可这凡事呀,总要有得变通!”
“当然,太子殿下亲命,咱老刘绝不是不尊!啊!”
“不过你们也都想想,这倪老尚书您呐,千里迢迢,道儿上一走个把月才堪行到此!”
“殿下这手书写的时候,肯定是料不到眼下这般个时局的,大家说是与不是?!”
“况且呀!”
“太子爷事忙,一时未能想及他黄闯子乃辽东发迹,这,这也是情有可原嘛!”
“是,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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