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还在!”
“你要真觉忍得住这口气,你就过去挨个瞅瞅!”
“都是爹妈生父母养!”
“我萧靖川,也不是铁打石头缝里蹦出来哒!”
“那个儿小的丫头,瞧着,恐还不到十二三岁呀!”
“李成栋这头畜生,将人县令妻女一锅祸害糟蹋个遍,尽数戕害致死!”
“场面凄惨,天理难容!”
“如此丧尽天良,猪狗不如之禽兽行径!”
“实在是天人共愤,令人发指!”
“我还饶他活命?!”
“老子我恨不得对其扒皮抽筋断骨,活剐了他,方才可解心头之恨呐!”萧靖川慷慨激动。
“再言说啦!”
“此人一路自江北到此,沿途左不过几百里脚程,这厮竟能掳掠银财十数万之巨!”
“这可都是此贼刚下自个儿交待出来哒!”
“你是大才,你来帮我细算细算!”
“这得是烧杀抢掠,荼毒百姓,做下多少恶事,劫掠多少民财,才得短期聚拢来这些个银子?!”
“天理国法军规,哪一条老子能饶的了他?!”
“叫我放人?!”
“门儿都没有!”
“什么凤阳高杰,他又如何?!”
“惹急了老子,等到得济南,高杰我也他妈一并给办了!”
“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箫郎谈及李成栋那厮种种恶行来,火气亦甚大。
一通论言,堪有大义,句句肺腑。
致中听其如是说,心内亦有转圜,压去气焰,再相解劝。
“你”
“唉!”
“老萧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