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如说那刘泽清吧,现如今官拜左都督衔,如在下无有记错的话.”
“崇祯八年,其亦统制过山东的兵防漕运。”
“这些细节,不可不察呀!”
“旦论对得山东各府县之地形地貌,山川形势之了解,恐是旁人,呵呵,就不相及啦!”
“呃”
“至于再言那高杰、刘良佐两镇”
“督军呐,不是我说呀,此二将,可皆乃闯贼麾下流寇出身矣!”
“虽说是头几年便弃暗投明,归了咱朝廷制下,且亦同原主是打过几仗的!”
“但”
“启用此两镇嘛,对付对付李自成之流,尚倒还可堪差任,无需过虑!”
“可,如要北抗,抵御建奴铁骑!”
“就”
“督军,还是小心为上啊!”
“贰臣降将,就是贰臣降将!”
“不可靠哒!”
“眼下其可叛贼降明,可谁又能保证,等到时候,北境战事一起!”
“这帮子人瞧得外夷铁蹄踏来,一相接阵,啊?!”
“不会再作复叛,就此降了建奴哇?!”
刘侯爷自觉言慎事明,好为提醒。
可其亦不免忘顾黎弘生颜面。
这会子,听得这话,黎弘生眸中隐晦掠过一抹不自然,瞧似神情已有尴尬不悦。
对此番说辞醒言,萧靖川实际心下亦甚以为意。
毕竟这刘文炳世勋外戚,身份地位不同,就事时,这出发点与得着眼处,就是会有得不一样。
像培忠、黎弘生等,皆为行伍平常人家出身,所虑亦往往只凭自身军旅经验行止言辞。
可这刘侯嘛,就不同了。
其往昔非是军中人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