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是你问了,那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就在昨天,刚到这扬州地界儿,我便是收到北来线人的消息。”
“说是现在呀,山东形势紧张,关外建奴占了京城后,近日恐有得新动作,八成是要南下入侵山东了!”
“小川带着队伍,跟江北派去的四个镇,正组织兵马,准备御敌呐!”
“你们姊妹两个这里,既然现如今已经和兄长认了亲,有在江南有了安顿!”
“那我这监护的差事嘛,也就差不多算是办完啦!”
“诶?对!”
“你这丫头,可还有什么要我帮办的无有?”
“想是过几天,等再有得消息递来,我就真要北返啦!”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尽快说!”袁平实叙内情。
听及,钰贞自刚下怀春走神中回过味来,深吸口气,忙作思忖计较。
“呃,一时倒没”
“那个,他.,他还.”
钰贞有意想问箫郎近况,但又总显拘着,不愿开口,拧巴挣扎,好不别扭。
“呵!”
“你说小川那臭小子啊?!”
“他?他命多大呀!能有个什么事儿?!”
“他好着呐!”
“说是太子新任,已经擢升他做山东总督军啦!”
“节制山东全境兵马!”
“唉”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升了官儿,也是麻烦事!”
“山东大部疆土一马平川!自古易攻难守的!”
“眼瞧建奴南侵在即,他这会子被顶到前头,恐这眼下呀,也自有一脑门子官司等着呐!”
袁平忧心,现刻似就恨不得提剑飞去济南,以济军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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