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坐下说话吧!”
身蹲半下,朱慈烺追言又免虚礼,近在王之心这会子亦拘着笑,上前扶住此弘光朝头位阁辅,安坐去墩上。
仇维祯感激颜色,不忘也偏首对示,谢在王之心面上。
“恩!”
“咳咳.”
“这,今儿个晌午,冒着风雨,急召你们几个过来,倒也确有两件事要议!”朱言续。
“我这近日身子骨儿不爽快,你们也都看到啦!”
“闲话少叙,我还是开宗明义吧!”
“给你们起个头儿,完你们议个主意出来,咱再定夺!”
朱慈烺勉励撑着嗓子,预要直切正题。
“是!”众阁员拱手同应。
“恩”
“这其一!”
“老生常谈了!”
“就是北境战事正酣,可南地军粮筹措,却屡有不足之症!”
“唉”
“要知自古凡遇战事,钱粮之要,总为最是利害紧要的!”
“远的不论啦!就说先帝在时那些年吧.”
“每每到这州府平叛,西北、辽东两线用兵之时,后方粮饷二项,就各处吃紧!”
“朝廷也正因是如此,才拨不出钱来,支应前端战事,至李自成愈发坐大!”
“直到惹出北京城痛遭倾覆之祸来!”
“咳咳.”
“所以!”
“今儿,有关军粮事,你们议,必定个准注意下来,好解燃眉之急才好!”
言间,朱慈烺接手再端温茶,抿两口压了压嗓。
“其二!”
“前些日子呀,镇江府的民变,想必诸公也都清楚!”
“这暴乱虽说已是平定弹压了下去!”
“可这>> --